许志英12岁站在舞台上,唱《哭祖庙》时声音清亮得像山泉水,台下掌声差点把屋顶掀翻。那年她拿下大奖,江浙沪戏迷都记住了这个小姑娘。谁能想到,这个“越剧十秀”后来会变成“小邓丽君”易策略,在海外舞台唱响《甜蜜蜜》?
15岁那年,许志英拜在越剧宗师徐玉兰门下。徐老师教戏严得像部队教官,练《哭祖庙》的飞跪动作,许志英膝盖磨得全是血印子。她咬牙坚持,因为知道师父盯着她,盼她能把徐派唱出新高度。
杭州越剧团的日子,许志英是当之无愧的明星。她演《吕布与貂蝉》,往台上一站,戏迷送的花篮能塞满后台。演贾宝玉时易策略,金冠红袍加身,台下观众看得眼都直了。那时候,团长拍她肩膀说:“小许,你就是咱团的顶梁柱!”
可就在事业最红火的时候,许志英的选择让所有人傻眼。她开始抱着录音机听邓丽君的歌,《小城故事》《甜蜜蜜》在练功房里回荡。团里老演员看不下去,嘀咕她不务正业。可她没理会这些,直接递了辞职信,说要出国学唱流行歌。
这事儿在戏曲圈炸开了锅。九十年代,多少人挤破头想进体制内,她却把金饭碗扔了。有人猜她是不是谈恋爱了,有人说她疯了。可许志英自己说得简单:“我就是喜欢邓丽君,想把她的歌唱好。”就这一句话,她把十几年越剧苦功放一边,跑去了国外。
千禧年后,新加坡滨海艺术中心的舞台上,许志英穿着露肩礼服唱《我只在乎你》。台下华侨观众听得眼泪汪汪易策略,有人喊:“这不就是邓丽君再世吗!”马来西亚报纸直接把她照片登上头版,标题写着“狮城惊艳的小邓丽君”。国内戏迷看到报道都懵了:那个唱《北地王》的越剧小生,怎么改拿麦克风了?
2011年,许志英回国参加杭州越剧节。上午她穿上戏服,背插靠旗,唱徐派《北地王》,嗓子还是那么清亮高亢。下午换上亮片礼服,唱《千言万语》,声音柔得像春风拂过。观众看得过瘾,朋友圈刷屏:“这女人是祖师爷赏饭吃啊!”
2021年,徐玉兰诞辰纪念会上,许志英站在弟子队伍里,素衣低调,唱纪念曲时眼里闪着光。网上有老戏迷感慨:“徐老师当年最看重她,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师父的教诲。”隔年,她在黑龙江卫视春晚上唱邓丽君的歌,冰天雪地的布景里,她呵着白气,嗓子还是那么稳。
这些年,许志英没闲着。她在央视演播厅当评委,看到年轻人唱歌浮躁就皱眉:“气息得沉下去,别光顾着飙高音。”网上有人质疑:“一个越剧演员评流行歌,节目组咋想的?”结果被网友怼回去:“你听过她唱《甜蜜蜜》吗?那叫一个绝!”
许志英的舞台从来不拘一格。唱越剧时,她规规矩矩走圆场,唱腔一板一眼。唱流行歌时,她闭着眼,轻轻摇着麦克风架,像是整个人融进了歌里。有人问她后不后悔转行,她笑笑说:“除非哪天我唱不动《哭祖庙》,那才算后悔。”
她的选择也让人忍不住想:人这辈子易策略,到底该追啥?是安安稳稳守着老本行,还是大胆跨出去试试新路?许志英没给答案,但她用行动告诉大家:只要心够定,路就不会错。你说呢?她这辈子,是不是活出了自己的传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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